“下一趟航班是三天以后。”售票的人员这样说道。
“能退票么?”我无奈的问。
“对不起先生,我们的……”
在听到对不起三个字以后我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售票柜台。
看来那场情戏的代价还真是不低,在这个地方耽搁三天让我感到非常不爽。
“哈哈哈哈!”坐在后面长条椅子上的初邪看到我不爽的样子开始大笑。
我瞪着她不说话,因为这的确是我自己找的麻烦。
“这就是报应,嗯嗯!”她看上去心情特别好。
“把我惹火的话有你好看的。”我虎着脸威胁了她一句,然后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思考着接下来的事情。
初邪蹭过来,整个人缠上了我的肩膀,我看到她脸上的春意和疲惫还没有散去。
“是不是玩我玩上瘾啦?”她在我耳朵边小声嘀咕道。
“怎么?看起来是你被玩上瘾了吧?”我针锋相对的反问。
初邪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耳廓,“同意让我跟着你了?”
“看来我没有什么反对的理由。”我扭头看着她笑,然后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胸部。
初邪像小狐狸似的怵一下就缩到了长椅的另一端,就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
“既然航班要等那么久,不如走传送门好了。”她一本正经的提议道。
“黄铜大陆和这儿连接的传送门早就被毁掉了。”我没好气的说。
“笨!可以先传送去结晶大陆,然后再从结晶大陆传送到黄铜去啊,结晶大陆和黄铜大陆的传送门总没坏吧!”
她说的话让我微微一愣,因为这个提议确实有可行性。
“可是现在并不清楚要走多久。从这里走到通往结晶大陆的传送门,完成传送还要再去通往黄铜的传送门,时间上说不定比坐船还要长。”我将疑虑说了出来。
初邪摇着脑袋,“放心放心,结晶大陆我最熟啦。等上三天,再加上一个星期的船航,一共要十天呢。要是走我说的那条路,八天就到了。”
就算比坐船快两天,赶八天路实在是太累了。
况且路途上难免会遇到突发的事情,带着她这个只有9级的法师实在是有点儿麻烦。
而且最关键的是,我不信任她。
总感觉按照她所计划的路线会掉到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陷阱里。
“还是决定坐船了。”我结束了对话。
初邪看上去有点儿小小的失望,不过只是一闪而过。
“咱们到底干什么去?”女孩继续追问道。
咱们……她倒是一点儿也没有见外的意思。
“我要去找我以前的同伴,有些事情要告诉他,当然,还有一些别的事情,也许不得不去和人打上一架。”我含含糊糊的回答。
“是和Dreams的人还是Rayout的人?”
我扭头看向她,“你知道我和Rayout的事情?”
“来追你的路上查到的呗。你说的那个雇佣兵专属情报搜索器上面就有不是么?”
的确是这样,但她并没有那个搜索器,而且关于我情报的费用并不低,虽然已经降价了不少,但至少也是百万级别的。
看到我审视的目光,初邪倒是很清楚我在想些什么。
“别这么看我,我可是有一些有钱的朋友,他们可以为我买那些情报。”
看着她亲密的谈论着她自己的朋友,我竟然冒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对她的好奇心更盛的缘故。
“朋友?你之前那四个男人之一?”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来。
初邪笑眯了眼睛:“怎么,吃醋啦?嫉妒啦?”
我也笑起来,“你说是就是吧。”
初邪见我没有出现那种立刻撇清自己的反应,有点儿扫兴的撅了撅嘴。
“你为什么那么爱说谎?”我忍不住问她。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女孩露出天真无邪的表情反问。
我冷笑了两声,“你不觉得无聊么?”
“那也是因为你问了无聊的问题。”初邪吐了吐舌头,“就算我告诉你我说谎的原因,你又怎么知道那个原因不是谎言?”
我耸了耸肩,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所以说啊……”她小声说,“别想那么多问题。只要好好喂饱我就行。”
“你这是性爱中毒了吧……”我也靠近她耳朵边说。
“你不也一样……”
是啊,我们都像犯了毒瘾一般迷恋着对方的身体。
一起坐在港口说悄悄话,板着脸故作生气来逗对方,晚上不要命似的索取着对方的体液……这都是情侣该做的事情。
而问题在于,我对她没有产生任何感情,这就使得我们之间的关系显得更加病态而令人沉迷……我到底是怎么了?
还是说她有什么奇特的法术可以让我的大脑迷醉在这种气氛之中?
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谎言和魔力,我有点儿招架不住的感觉。
“你不是好奇嘛?我们玩一个游戏。”她对我说。
“玩什么?”我问。
“问答游戏,一个问题换一个。”
我和阿纱嘉一起逃出Dreams所在的杜加德城的时候曾经有过相似的经
历,不过那些问题更像是交易而不是游戏。
“我问什么你都会说真话?”
“当然,否则就没有意思了。不过,要外加一条,如果有实在无法回答的问题,可以跳过。”
这个外加的条件似乎是为了表明她不说谎的决心。
尽管我无法做那种保证,但多出一个豁免的缺口至少会让她有不需要必须撒谎的选择。
“好,陪你玩。”
“一人五个问题,谁跳过的问题最多算谁输。输的人要为赢的人做一件事,随便什么事情都可以哦。”
她似乎是想用这种手段让我欠她个情,不过我觉得她需要隐瞒的东西远比我要多。
“那我先问了。你跟着我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跳过!”女孩干净利落的说道。
我无奈的按了按太阳穴,虽然早有感觉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实在是没想到她会跳过的那么干脆。
“该我啦。”女孩兴致勃勃的坐正身体,“她是怎么死的?”
“你是说谁?”我感觉到自己的手颤了一下。
“Fey!”
“被别人杀死了。”我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答道。
初邪皱起了眉头,“你就用这种回答敷衍我的话,别怪我也用这样的回答回答你了啊。”
我并没有想敷衍她,可是如果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她说出来的话,我本能的感觉到内心的不安。
没有人能若无其事的对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人讲述那种事情。
“她在自己同伴试图杀我的时候前来阻止,而我的朋友……误以为她要偷袭我,所以对她下了杀手……”我思考了很久以后用尽可能简练的语言回答了她的问题。
“该我问你下一个问题了。”我一边说一边开始思考自己所好奇地事情。
“不对啊,该我问了!你已经问了两个问题。”
“我什么时候问了第二个问题?”
“就在刚才,你问我在说谁的时候。而且现在你已经问完了第三个问题,哈哈哈!”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样子,有一种果然落入陷阱的感觉。
“所以你现在欠我两个问题,吼吼吼。”
“你问就是了。”虽然她那毫无疑问是在玩鬼花招,但是我总不能和女孩一样耍赖。
“穹顶之役,你认识的人里都有谁死掉了?”
这个问题相当巧妙。
而且,她竟然知道穹顶之役,难道她参加了么?
她又是怎么知道我也是参赛者的?
我忍住了没有问出这些问题,因为已经没有机会浪费了。
“你是只要名字就可以么?如果这个问题也算在五个之内就算了。”我小心翼翼的问。
“恩,给我名字就行,这个问题不算。”
“辛加法罗,游莹,天蛾,Fey……”
我一个一个报出亡者的名字,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初邪这家伙带到了一个负面的情绪中。
“天蛾死了……”初邪露出了一个意外的表情,不过并没有包含任何悲伤的样子。
“你认识……”在问题问出来之前,我就连忙闭住了嘴,差点又中了她的诡计。
不过初邪似乎听出了我的意思,她点了点头,“『幽鬼』的中坚力量啊,不过是解散以前了。辛加法罗和游莹是洪之轻语者……如果他们也死了的话,这个世界上的洪之轻语者就只剩下一个了。”
我对初邪的见多识广感到相当的震惊。
如果说她知道我所没听过的辛加法罗和游莹的身份,这我还可以理解,毕竟佣兵世界和冒险者世界之间有着信息情报上的鸿沟。
可她竟然说出了幽鬼的名字,我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个只有9级的小法师能够知道的。
“也许一个也不剩了。”我这样对她说道,因为在船上的时候,辛加法罗他们还失去了另外一个同伴,我想那就是剩下的那个洪之轻语者。
我不知道那个称号意味着什么,事实上我一直以为辛加法罗他们只是很普通的无名佣兵。
可是回想起来,我其实完全不了解他们到底拥有什么样的力量。
船上出事故以后,大家都是没有能量的状态,而在穹顶之役决斗之时,他们没有用出全力就已经……
也许他们的确有着过人的能力,但人在死了以后那些东西就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第三个问题,你有过几个女人?”
这并不算很难回答,因为和我牵扯上过关系的女人大概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盈风,Fey,阿纱嘉,如果要算细一点的话,还有夏希。
“四个。一个是曾经外面世界的女友,一个死了,一个决定不在一起,还有一个在等着我去找她。”为了显示诚意,我说的非常详细。
初邪看上去对我的答案相当满意,“好啦,该你问了。还有两次机会哦。”
玩到现在我已经大概摸清了这个游戏的规则。
想要真的得到你所希望的答案就必须巧妙的问出自己的问题。
不能太过直接,也不能太过偏颇。
“你最难过的回忆,现在对你有什么影响?”
她问我的问题似乎是在为了试图了解我而做铺垫,而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大概就是黑暗的回忆了。
并不是说正面的情绪不会影响一个人,而是因为再开心的经历也抵不住一次毁灭性的悲伤。
人,总是会被那样的事情而改变。
我没有问她最难过的回忆是什么,因为她很可能会跳过这个问题。
所以我用了那种提问方式,如果运气好的话她也许会跟我说一些她真正经历过的事情。
“你真的想听我的故事?也许你会太替我难过而哭出来。”她调皮的向我眨眼睛。
“说说听吧。”
“泰德死的那天也许就是我最难过的回忆。是被我爸开车撞死的。”她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你恨你父亲么?”
“他也是不小心。”
“后来呢?这个问题如果算数你可以不答。”我想她的父亲也许因此不得不付出了很沉重的代价。
“后来我家就再也没养过猫。”
我像吃了一只死老鼠一样看着她,她却一点儿也没有自觉的用悲伤地脸对着我。
“这不可能是你最沉重的回忆!”我质问道。
“我说的都是真话!”她倒是很坚定。
“看来被我强暴对你来说也并不是什么沉重的事情。”
“严格来说,确实不是。”初邪嘴很硬。
“可是那天早晨,你哭了。”
初邪不说话了,她似乎在整理思绪。
“额外告诉你一点关于我的事情。我这个人呢,一直以来都运气很好。这个运气好指的并不是出门捡到钱包这种,而是在我身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会向好的那一面发展。”
“举几个例子,小时候大病过一场,恰好是考试之前所以几乎没有复习的时间,结果发现所有复习的都恰好考到了。还有,小猫死以后,老爸去车场洗车,结果发现刹车轴几乎要断了,如果小猫没死的话老爸那辆车很快就会出车祸。”
“每一件不幸的事情后面最终都会变成好事,所以……我觉得你对我做的事情也不是不能释怀。可是就算坏事会变成好事,我家的小猫终归还是死掉了,那对我来说已经是发生过最沉重的事情了。”
我无话可说。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非常真实,由不得我不信她。
“或许我真的应该让你跟着我,希望你的运气能带给我一些好运。”
“哈!那可要基于我和你立场一致的前提下才行呢。否则,你一定要倒大霉的。”
初邪坏笑道。
“那么你的立场到底是什么?”
“这算是你最后一个问题?”
“就算是吧,希望至少这个问题你不要跳过。”
“我的立场是,因为越来越喜欢你,所以要你当我男友!”
我很认真的说:“不可能。我不会背叛我的女人。”
“那可就不一定了。你难道从来就没背叛过别人么?”
初邪的问题切的真准……
“这个算是你的问题?”
“这个不……等等,这个算!”初邪似乎从我的反应中察觉到了什么,笑的和抓住了老鼠尾巴似的。
我有点儿后悔。
当初说出那句话其实是出于本能的抗拒反应,但被她给抓住的时候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背叛过,而且付出了曾经的一切作为背叛的代价。”
初邪点了点头,“行了,我的问题都问完了。”
“还有一个没问。”我提醒道。
“留着!以后再说,嘿嘿!”
“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分胜负?”我有些不满。
“你脸皮那么厚,肯定什么问题都能回答。所以就算我输好了……”
“我怎么觉得你一副阴谋得逞的样子……”我只能说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在用那个噱头引诱我和她游戏而已。
“反正赢的是你,赚到的也是你啊。”
我的确被引诱到了,当我想象着可以任意对这个诱人美味提要求的情景的时候,我就已经走进了她预想的计划里吧……这个家伙,我反正是没有心力和她斗智斗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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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说没有武器,所以一个劲儿缠着我让我弄个武器给她。
可是海港这边的武器店非常普通,根本就没有魔力装备卖。
因为这个原因,初邪表现的非常不高兴。
“连最普通魔力增幅的魔杖都没有,真是个小地方。”一边走一边发牢骚。
我由着她乱走乱嚷,心里却考虑着别的事情。
她之前说的那件让我当她男友的事情,无论她说的是不是真话,我都不得不给自己和她之间一个明确的界限。
很美味的床伴,这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非常的有趣,没有人会喜欢无趣的同伴,我并不讨厌和她同行,甚至有些期待一起会发生的事情。
问题在于,初邪的出现对我来说实在是过于意外。
我完全无法信任她,她也故意给了我这种感觉。
就因为这个,我下定决心尽量疏远她一些。
同行,可以。但交心的话就到那里为止了……那个问答的游戏。
“贪吃狗,我累了,回去休息休息吧?”叽叽喳喳说了半天逛了半天的初邪终于说了一句让我解脱的话。
“你叫我什么?”我皱着眉头问。
“贪狼贪狼的叫起来感觉好死板啊,贪吃狗这个名字我觉得更加的适合你,哈哈。”
“对于那种名字我可不会应声,随便你怎么叫。”我对别人给自己起的外号有种本能的厌恶感,也许是学生时代留下的病根。
“真没意思。”
回到了旅店,她很不客气的霸占了我的床。
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订房间,原因则是她自己号称没有钱。
看着初邪把自己扔在床上的样子,我觉得她的心理年龄可能还未成年。
“初邪,你年龄是多少?”
“问这个干吗?”她把脑袋藏在被子里。
“如果你未满十二岁我就得考虑考虑是不是要把你赶出去。”我半开玩笑的道。
“放心!我已经十三了。”女孩从被子里发出咕哝不清的声音,故意胡说八道着。
如果十三岁就能发育的这么好,大概全世界向往完美身材的女人都会被气疯的吧。
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我走上前,掀开被子把手探到她身上,初邪气的大叫起来。
“你简直是欲求不满!别摸了!”
“让我看看。”我强硬的把她拉起来,然后熟练地去脱她的衣服。
“求你饶了我好不好?我很累啊!你们男人都这样贪吃么?”她挣扎不过我了,被我脱得只剩下了贴身小衣。
我并没有想要和她做,这几天真的是性事太过频繁。
现在我只是想好好的欣赏一下她的身体而已。
当我给她解下内衣,将初邪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我眼前的时候,女孩已经是脸色潮红。
她用手臂拢在胸口前,气鼓鼓的看着我。
“就那么想看么?真是变态……”她小声说道,但却故意能让我听到。
也许是身为法师的缘故,初邪的身体软软细细的,比身为战士的Fey和夏希在肩膀与臂腕间要更少些肌肉强度。
尤其是那握腰,连接上身和臀部的腰际线是我所见过女孩里弧度最大的。
我清楚的记得她的腰是怎么坐在我身上扭动着,那景象无比动人。
滑润的大腿比大多数人都要细,即使并紧膝盖也会在股间留出一个倒三角形的空隙。
那是只有身体比例和体重保持极佳的女孩才会有的特征。
“初邪,你真的非常漂亮。”我看着她的酮体说道。
女孩被我的话弄的非常意外,嘴唇轻轻动了两下,却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的。
“怎么嘴巴那么甜?我都被你吓到了。”
“我说的是真话。但我不会也完全不想爱上你,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你就算跟着我,我也仅仅是因为贪恋你的身体而已。我和另一个女孩有着约定,我一定会去找她。”
也许会在某个终结之日被阿纱嘉吃掉也说不定,我在心里戏谑的想着。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傻死了。”她哼哼的笑出了声,“你以为在我面前大表决心就一切安全啦?人可是理性和感性集合的产物,事情不是你不想就不会发生的。等到你真爱上我的时候啊,你自己也控制不了。所以,趁早还是不要说那种大话的好。”
“听上去你倒是什么都一清二楚的样子,可是还是把自己赔到了我手里。”
“你什么意思?”初邪缩着肩膀看我。
我拉着她的胳膊将女孩拢到我身边,然后伸手褪下她最后的防线。
初邪扯着自己的内裤不让我动,但是又怕拉坏了,只好任由我将她剥光了。
手探到她下面的时候,她倚在我臂弯里的脊背一僵。
女孩娇嫩的下身已经肿的不行了,连内裤上都还有一点残留的血渍。
“走路都很痛吧?干嘛要强忍着?”
初邪的脸上不见了淡定和从容,却还扭着头嘴硬,“那都是小意思。”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第一次应该是我夺走的。
虽然因为女孩一直死不承认而且又特别能忍,让我一直不敢确定。
直到那次问答游戏,我才慢慢确定这件事,那是通过她那些埋藏在问题和把戏下面的小心思隐隐约约体会到的……
初次之后连续好几天不知认输的和我做,大概每次平静下来以后下面的伤都会痛得她睡不好觉。
第三次喊着要吃东西什么的,大概也是怕痛的借口。
可是那止不住的情欲也是真的。
刚刚尝到甜头的初邪虽然又痛又累,却也对顶点时分欲仙欲死的那种感觉有些念念不忘了,这才破罐子破摔的随着我玩。
这样体味起来,这家伙就变得比想象中还要更加可爱了。
不过看到她下面的血迹以后,我觉得不能再纵欲了。
连续好几天,下面的旧伤被再三弄坏掉,初邪肯定也是一直在暗自咬牙。
我不打算戳穿她那有过四个男人的伪装,我觉得很多事情还是糊涂一点儿的好。
“痛的话应该和我说的,我也不会强行和你做。”
“哼!说得好听!”听到我的话,初邪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了不甘心的委屈样子,这回不是装的,“和你说了你会心痛我才怪!”
“至少我不是不考虑女孩子感受的人。”
“那还真是谢谢你啊。”初邪连讽带刺的应道。
“不过如果真的只是痛的话,你也不会那样迎合我,不是么?”我逗她。
可惜初邪可不是我能逗得起来的,她根本就不会被这种话困窘到。
“因为确实爽到了呀……”她凑过来用鼻子轻轻噌我的脸,我的脸能试的到她湿热的呼吸。
“这可是你诱惑我的。”我把她按倒在床上,俯视着她说。
初邪有点惊慌,她皱着眉头,脸上写满了怕痛,却又夹杂了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渴望遐思。
有一种淡淡的怜爱从我胸口翻滚了过去,我低头吻着她的胸口,然后就是腹部。
她的小腹开始敏感的颤抖起来,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我一边吸吮一边将舌头卷到了她红肿的小穴处,轻轻用口水滋润着初邪的桃源。
初邪的鼻子里钻出了娇柔的哼哼声,那是相当受用的声音。
没有很强烈的刺激她的阴蒂,而是一直来来回回的用舌头在她阴道口边上抽插着。
快感缓慢却又坚定的累积着,初邪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烫,不停的扭动着,并发出难耐的呻吟。
“你……啊……弄的……那里……唔……不行……”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只是在嗓子眼里发出呜咽,并用手捂着嘴。
这家伙奇怪得很,和我真正做的时候可以叫的肆无忌惮,但是在享受我单方面服务的时候却羞涩的像另外一个人似的。
润湿了她的后庭,然后我将手指慢慢探了进去了一个指节,并用舌头在她阴蒂上狠狠扫了一下。
这个动作似乎开启了什么枷锁似的,初邪哀叫了一声,身体躲过我舌头和手指的进攻蜷了起来,侧躺在床上沉浸到了高潮里面。
女孩在这个时候最需要什么我是清楚的,那就是安全感。
所以,我躺到她身边,从后面抱住了她高潮中的裸体,吻着她的耳背。
我能试到她的阴精流满了大腿,初邪夹在腿间的手都被浸湿了。
很是有成就感,我的嘴角忍不住上翘起来。
被高潮弄的精疲力尽的少女在我怀里睡过去,我没有收回我的臂膀,而是陪着她一起享用了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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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天以后之后我们总算是上了船。
这艘船比白帆城航道的那一艘要小了很多,乘客也不到百人的样子。
不过相对应的,船票的价格不算太高。
等候航船的这段时日我没有花太多时间和初邪呆在一起,而是借口想事情自己泡在了酒吧里。
我是觉得大概这有这样才能忍住她对我的诱惑,而且那家伙也的确是需要好好的恢复一下身体。
本来想在船上利用她输给我的那个机会好好逗逗她的,但现实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初邪晕船晕的特别厉害,所有吃的东西都在船上吐了个精光。
所以整趟航程她都不得不在床上歇着,而我则变成了照顾她的保姆角色。
因为吃不下什么东西,女孩虚弱的站都站不住的样子。
我不是不能放任她自生自灭,但毕竟暂时的同伴,实在不忍心就那么袖手旁观。
在甲板上享受海风的计划就这么泡汤了。
“对我这么好……不怕我爱上你嘛?”
初邪躺在那儿,轻轻抿着我喂给她的浓汤,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
这个笑容柔美真切,却掩盖不住她脸色的苍白。
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做着正在做的事情。
如果能够这样照顾我真正心爱的女人,让她开心,让她记在心里,让她记住我的好,那对我也许就是一种幸福……这就是我心里所想的事情。
这个时候的初邪对我来说大概只是一个用于寄托的幻影,让我自我在麻醉中幻想那种幸福的滋味。
因为,我知道,我在很长时间之内都没有机会体味那种感觉。
船舱里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我坐在地毯上靠着床坐下,去享受着柔软的毛绒,开始打瞌睡。
“你上来就是了,这么大的床。”初邪吃了点儿东西之后通常都能精神那么一小会儿,她趴在床沿上拽我头发。
“地毯很舒服,我在这儿就行。”我拨开她的手说道。
我不想和她因为性爱之外的原因躺上同一张床,这听起来有点可笑,但却是我维护底线的一种方式。
人很难骗过自己,如果我能在没有做爱的情况下安然抱着她入睡,那只能说明我对她动心了。
就在这个时候,初邪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滚下了床,毫不客气的枕在我腿上,然后挑衅一样的擡头看着我。
“你有病?”我睁开眼,瞪她。
“你不是说地毯舒服吗,只许你自己享受啊?”她反瞪回来。
“那你起来,我上床去。”我伸手拨拉她的脑袋。
“你上去我也上去。”
“你……”我感到一阵无奈,这家伙绝对是专门来找我麻烦的,索性不再理她。
结果就是我和她两个人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在地毯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
每次回想起这次如同脑子有病一样的旅程,我都忍不住想笑。
********************
无风无浪的过了一个星期,我们抵达了海波城。
初邪下船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钻到一家小吃店拼命的吃了个饱,等她好不容易满足了自己的胃口以后,我决定带她去买件武器。
海波城的武器店相当多,我挑了一家最大的去试试运气。
这家武器店处于最繁华的海波城广场,穿过广场另外一端就是地狱圣殿的公会大厅,不过因为我带了面罩所以并不担心会被他们发现。
装修非常有品位,简洁干净,制式的普通武器和高级装备应有尽有,在相邻的区域还有贩卖其他战斗道具和消耗品的地方,职业战士和普通玩家都乐意于来这个地方转上一转。
这里即使称为专门给战士准备的超级市场也不为过。
我挑了几把架子上的剑在手里试了试,这都是几千金币的低等级货色,能量加护的上限大概只有C级左右,但是做工相当却精细。
而初邪则自己逛到了另一边卖衣服的区域,女孩子总是容易被好看的衣服吸引。
她已经老老实实穿着酒店提供的衣服呆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终于忍不住想要打扮一下了。
由于完全不了解法师,所以根本不清楚什么样的武器适合她。
所以我找了一个服务人员想要咨询一下。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服务生很礼貌的问道。
从他的神态和语态上我没办法分辨到底是服务性的电池还是AI。
“你们这儿有卖魔杖的么?”
“您是说棍子?有的,我们……”
“不是,我是说法师用的那种。”
那个服务生露出了相当纳闷的表情,“这个游戏还有魔杖?”
他的样子暴露出了他是真人的事实,但他反问我的问题却让我感到了很有意思。
“有法师当然会有魔杖啊。”虽然法师很少,但我没料到普通人竟然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对不起,我还是去帮您问一下吧,请跟我来。”服务员露出尴尬的笑容,引着我到了旁边的一个休息室坐下。
那个服务员很快领来了一个中年人,一看就能猜到是经理之类的家伙。
“很抱歉让您失望了。”那个经理一上来就开始道歉,“我们店里没有那种东西卖。”
“这样啊……那算了吧。”我站起来准备离开。
仔细回想我以前购买武器的经历,我发现自己确实没有见过任何魔杖之类的东西。
本以为是由于我去的都是小店的缘故,想不到这种大型店铺也没有的卖。
正想着,一个人突然拍了我的肩膀。
“我还以为是谁要买魔杖,原来是贪狼。”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地狱圣殿的首席战士秦人……
手立刻就向武器伸了过去,不过伸了一半就停在了空中,因为秦人根本就没有穿战斗装备。
他挥了挥手,那个经理和服务员就都离开了休息室。
我擡手摘下面具,“戴着这东西你都认得出来?”
“你腰间的东西出卖了你。”秦人指了指神宫所在的位置。
“既然你大模大样的以这种形象跑到我面前,应该不是为了打架。”我皱着眉头问他。
“在自己的店里打架岂不是太弱智了。”秦人微微笑道。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蠢,海波城最大的武器店铺,怎么可能和地狱圣殿没有关系呢?
“你们的货物似乎不太全。”我说。
“你要魔杖干什么?我记得你是纯战士。”
和他战斗的时候,戒指的力量因为过载而失效,所以我被他认成为纯战士也不是他的错。
只是谈话的气氛有点儿过于平和了,我觉得有点儿奇怪,毕竟我和他曾经以死相搏过。
“你不是为了和我闲聊而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吧?”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你以为呢?我和你又没什么深仇大恨,况且,也许以后我们还会一起对付Rayout。”
他提到Rayout的时候,我又忍不住开始想念失去的那个女孩……
“可是我杀了你们的人。”
“你如果那么想和我打架的话直说就好了,我倒是不介意再决一次胜负。”
我摆了摆手,“等以后再说吧,现在这个状态的我完全不觉得有胜算。”
“现在这个状态?”
“能力被封印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你以为我会傻到和方先生的弟子拼刀么?”我笑道。
秦人的眼睛在闪着兴奋的光芒,“看来你那时候并没有用出全力啊。”
“已经是全力了,只能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勉强打平。”
“下次可就不会给你那个机会了。”
我对他点了点头,然后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要弄魔杖。”秦人叫住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扭头说。
“怕你花冤枉钱,所以想要提醒你一些事情而已。”
“同伴有个低级法师,想弄个魔杖给她随便用着。”既然秦人是好心,那我也没什么瞒着他的必要。
“那她自己应该知道去哪儿弄法杖的,这种地方肯定没有。我听说有专门为法师职业的家伙所准备的秘密店铺,如果她是法师,她自己应该有数。”
很明显,初邪一点儿数都没有,否则也不会缠着我让我给她买武器。
“另外,你可以去师父那儿去问问,说不定会有你要的东西,他很喜欢藏一些稀有的武器。”
我擡起刀,“比如神宫?”
秦人点着头笑笑,然后以离开房间这个动作结束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
我在衣物区找到了初邪,那家伙竟然当着在场所有人面脱的光溜溜的只剩下内衣,然后直接就穿上了挑好的衣服。
虽然那里是女衣区没有多少男人,但这种行为还是让周围的人都变得目瞪口呆。
不过等她换上一身新衣服以后,我只能说焕然一新的初邪足可以压倒这座城市所有的女人。
所以当我付钱的时候也并不是特别不爽,毕竟那套衣服确实很养眼。
“我现在欠你七百金币。”这是连带衣服和船票的价钱。
“帐算的真清楚啊。”我和她并肩走在海波城的街道上,精心打扮过的女孩引来了一些男男女女的注视。
“要还你钱的啊,不然你当我是什么?”初邪用手甩了一下头发,妩媚中带着一丝倔强的帅气,“我们去哪儿?”
“解决你的武器问题。”我说。
“哪儿有那么麻烦啊?你刚才什么都么没买?”
“那个地方没有卖魔杖的。”
“什么魔杖?”初邪歪着头,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拧着眉头,“你不是要武器么?法师用的法杖啊?”
“谁告诉你我真想要魔杖?那么贵的东西你买不起的!”初邪大笑了起来,“本来只是想让你给我弄个短剑或者匕首之类的就好,谁知道你傻乎乎的跑到武器店去真的要买魔杖!哈哈哈,笑死我了!”
被她像傻子一样嘲笑,我觉得相当没有面子。
不过这也没办法,我一开始就死脑筋的把法师和魔杖挂钩在了一起。
我把她扔在身后继续走,初邪一边笑一边小步跑着跟了上来,“笑笑就生气啦?”
“作为通缉犯我至少有不能在大街上捧腹大笑的觉悟。”我没好气的说。
“好啦我不笑了。”
没有再理她,走了几十分钟的路,我终于再一次来到了方先生的武器铺子。
掀开门帘走进去,我没有看到方先生的儿媳罗琳,却发现方不凝正趴在柜台上打着瞌睡。
我站在门口看了她半天,似乎睡得很熟的样子,真不知道如果有人进来偷东西的话怎么办。
“大梦谁先觉!”我提高嗓门嚷了一句。
方不凝吓得一个激灵从柜台后面蹦了起来,差点撞翻身后的铠甲架子。
“怎么是你?吓死我了!有病啊!”小姑娘气的大叫道。
我笑起来,“你应该接下一句『平生我自知』。”
方不凝转怒为笑,“谁和你似的掉书袋子。”
“你们说什么呢?”初邪莫名其妙的看着我。
也难怪,身为混血的她就算能够熟练的运用汉语,但在文言古籍的涉猎上还是完全不能和我们这种纯血龙族相提并论。
“只是在叫当家的起床而已。”我笑道,转向方不凝,“方先生在家么?”
“在的。”方不凝打开柜台的插门示意我可以进来。
我没有那么做,而是凑到她面前,“问你件事情。”
“说?”方不凝挑了挑眉毛。
“秦人,你应该认识吧?”
在听到那个ID的时候,方不凝皱了一下眉头,“我大师兄啊……你碰见他了?”
看来秦人对自己的身份并没有说谎。
“我和他打了一架,他似乎认识神宫,而且也说了方先生是他师傅。”
“……大师兄……已经被赶出家门了。”方不凝一副低沉的样子。
“为什么?”我试探性的问。
方不凝虽然剑技厉害,却仍然是一副口无遮拦的小孩心性,根本没想要瞒我什么。
“好久之前的事了,我和大师兄一起在外面和别人起了争端,闯了祸。大师兄为了我杀掉了好几个人,爷爷非常震怒,所以就和他断绝了师徒关系。其实,他都是为了保护我……都怪我那时候不懂事……唉……”
方先生在刚刚教给我刀术的时候曾经谨慎的让我和他的家人保持距离,我非常尊重他和他的决定。
当秦人因为某些或许是逼不得已的原因落到佣兵世界里面以后,方先生也不得不对他做同样的事情。
那是为了不凝,也是为了家里其他的人,那并不代表他断绝关系的时候毫不心疼自己的得意弟子。
至于秦人的背后又有什么故事,我就不知道了。
“你和师兄打的怎么样,输的很惨吧?”方不凝从回忆中走出来,再次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微笑。
“平手。”我忍不住带着一点儿得意说。
“那不可能!”方不凝捂着嘴叫起来,“师兄那么厉害,战斗经验又丰富。就算你能打过我,也绝对不可能和师兄打平手!”
“拼剑术我自然没有胜算,他自己也说我还没资格让他用方先生传的剑法。不过如果是开放战场,那就要看谁的战术设计的好了。”
方不凝叹了口气,“爷爷不让我出去和别人打架也是有道理的……你们这些家伙都太狡猾了……”
“这不是狡猾,是搏命的正确方式。以短处和别人的长处拼,那叫找死。”
我严肃的说。
我总感觉某一天这个小姑娘也会走上战场,所以如果她早一点明白这件事情的话,对她其实是莫大的帮助。
“那个姐姐是谁?你女朋友啊?”方不凝用眼神向初邪那边示意了一下,小声问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初邪正在剑柜那边瞎转悠,闲极无聊的样子。
“别叫我姐姐,我还不一定比你大呢。”她头也不回的说。
背后说别人却给当事人给听到了。
方不凝对我尴尬的吐了吐舌头,然后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
而初邪在走进柜台的时候轻轻用手指拨了一下方不凝的头发。
“对的,我就是他女朋友。你很会说话嘛,我喜欢你。”
方不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连忙低下头——小姑娘比初邪腼腆多了。
虽然是从女孩子嘴里说出来的,但只是一句我喜欢你脸就红成那样,还真是有趣。
初邪坏坏笑着跟我走进了四合院里,我扫视了一下院子,并没有看到方先生的影子。
“方先生!在下贪狼!特来拜见!”我大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到这个充满龙族味道的院子我说话的方式都拧巴了。
方先生推开屋门从里屋走了出来,却一点儿都没有世外高手该有的那种仙风道骨。
他伸着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真受不了……我这么大把年纪睡个午觉很不容易的。”他发着牢骚。
我尴尬的笑了笑,垂手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接茬。
“拔刀。”方先生没有看我,而是径直走到墙边抄起了一把长剑。
我立时感到心头一凛,向前一步,祭出神宫。
“好。”方先生站在院子那端点点头。
话音刚落,方先生就动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方先生拿着真武器出招,那把普普通通的长剑在我眼中一瞬间就变成了缠满了杀机的穷凶之物。
我瞪大眼睛,咬紧牙关,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攻击。
方先生的步子不快,却飘忽的让我根本掌握不住他要进攻的方向。
地上的尘土被他着步变向的力道弄的开始飞扬起来,我的心脏开始疯狂地跳动。
什么都别想,靠眼睛的话就真的输了。动起来……脚……动起来!
我在方先生就要欺到我面前的时候终于稳住了手腕,大喝一声,刀意顺着方先生那缕杀机牵引着的方向毫无犹豫的挥了下去。